二十二、总说爱一辈子,犹如生老病死是咱们掌握控制得了似的
何时聚,何时散,何时生,何时死
刻意是不敌定数的
也不知从何时起,我发端腻烦着蹉跎功夫,总感触,一天之国学了点什么,大概做了点什么有意旨的工作,本领理所当然的过着这一天,释怀的安眠
2、扬黄牛精神,做平凡工作
我想到她卑微的活和死
她的灵柩停在我们家的院子里,神赐的阳光照耀,覆盖在黄苫单下她的身体僵直,足尖向上
鞋底的绣花鲜艳而眩目
我伤心的看着她,不知道那个绣出来的梯子能否帮助她抵达天堂
那时候,我是绝望的
生产队会计不许我们卖园子里那垛草,他说不到村里办手续是违法
我们要办,他又说暂时停办
我奶奶静静地躺在众目之下,她谁也不骂,谁也不恨
她不管这些俗事了
现在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突然暴力,突然悲伤,一边也是一个绒毛
人类的手是如此之大,力量也很好,为什么你不能抓住你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