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饿了,买了几块烧饼,一瓶啤酒,坐在一棵槐树下吃喝起来
啤酒瓶的商标上显赫地写着“西凉”二字,我喝了一口,感觉到清醇爽口,确有西部风味
抬眼望过去,街心公园里灯火灿烂,许多人在那里翩翩起舞
有个盲人却拉着二胡,听得出来是走西口的调子,凄凉如凉州的秋雨落叶
人的感觉总是在落寞孤独的环境中走得更远
也许,此时此刻,那把二胡倾诉的是想念亲人、盼望回家的愁绪
每个人的心灵深处都有看不见的落雪,覆盖着理想和希望
我蓦然清醒过来,这是二十一世纪了,凉州的琵琶曲,凉州的胡旋舞,早已随流水落花消逝得无影无踪
喧嚣的市尘中,再也找不到一个为瞎子艺人取暖的红泥火炉
走出屋子,当我站在儿子眼前的功夫,他脸上的笑脸登时遏止了
他用凝视生疏的见地,看着我这位父亲
捡起被儿子踢到墙脚的足球,朝儿子走去
他没有接球,却躲在了我的浑家死后
浑家看到我无可奈何的脸色,从我手里接过球,对儿子说:琪琪别怕,这是爸爸,爸爸回顾了
我的母亲从屋内走了出来,对儿子说:琪琪,你不是常说想爸爸吗?快叫爸爸
??处处书房,处处书香
永胜无处不在无处不香的书房,如大窖,酿出了醇厚的文化陈酒;如蜂房,沤出了甜透岁月的生活之蜜;如校场,练出了虎虎生风的创造精神
在用完中央的三分之一之后,人生就不行制止的要从峰顶跌落,工作渐行渐远,人也渐渐走向单薄直至牺牲……这是任何人都没辙侧目的人生走向
纵然一代天骄成吉思汗,都没辙向天再借五世纪
谷砻与木掀 谷砻是村庄最为重要的农具,上过磨的稻谷经过谷砻扬去糠皮,才成为米
糠与米在谷砻里完成分离的过程,金黄的糠从此进了牲畜们的食谱,而米却进了灶台旁的米瓮里,经过炊爨成为人们碗里喷香的米饭
谷砻简单得像一架手摇的风车、或是风机,叶轮在手的高速摇动下旋转着,将从上方谷斗漏下的谷皮和糙米在风鼓里摇荡起来,米沉甸甸地往下方的出米口流出,而谷糠却若风吹飘絮,飞出糠口,从稻谷到米的一半过程就这样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