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逢着瞎子不谈光,逢着癞子不谈疮:说话是一门艺术,与他人讲话要讲究技巧
说人不说短,打人不打脸
与人交谈也要有情商,不要戳人痛处
有时候你所谓的玩笑,不仅不好笑,还伤人
奶奶把电话给我,让我带着妻子和女儿回去让她看看,这让我很惭愧
也许那个电话是奶奶有生以来第一次打电话
而我本来就应该回去看她的
但是,在县城里呆长了,心里也许是生长出了一种让人汗颜的思想,我竟然让老人家打电话来,有些求我的味道了
生与死的遗憾,我是感受过的,爷爷去世的时候,他也没有能够见到我妻子和女儿一面,他病的时候,我在家里照看了他一个星期,见他的病情有了稍稍的好转,我就告诉他城里的工作有些忙,让他继续治疗,就回到城里来了,想不到,我刚到单位里,我二姐就打电话来,告诉我,爷爷去世了
从我离开他回到城里,只有不到两个小时
因为我在城里工作,爷爷奶奶很少能够见到我和我的妻儿,我始终在心里想,也许,在某一次回家探望他们之后,我就再也不能回去看到他们的容貌了
奶奶给我打来的电话,让我强烈地感觉到了人生聚散的难以意料
功夫急遽,时间飞逝,遽然回顾,咱们辨别已是很久,流过了千山,翻过了人海,站在你曾说的天南地北处,心香港中华总商会有一份惦记,一份可惜,以至一份疼爱
茫茫的尘世中,只有你入了心,从未放下,从未忘怀
大概,咱们的余生再也没有对方,大概,已经说好的,无缘再会,再也不会有团聚的大概
这终身,咱们不过相互的过客,还好,那些已经快乐和优美的画面,都留在了我的的回顾中,起码,咱们都曾深爱过,这份爱,不妨一辈子,长久也回顾不完,长久也没有极端
千古锁梧桐,故旧巧识烟
修伞哦--修伞--? 声音苍凉悠远,如果它们漂浮在一条灰砖垒成的小巷里,你怎么可能想象那是个八九岁孩子的声音,它们忧伤、灰暗,带着长途跋涉的疲劳和困顿,从心底里呼唤的对前途的失望
修伞哦--修伞--? 城市的高楼毗邻连肩,如同拔节的玉米
流线型的小汽车疾驰而过,掀起一天的灰尘,铮亮的车身斑驳着城市的迷乱
在城市女人失血的脸上,男人高挺的肚皮外,修伞小孩的呐喊如同声嘶力竭地夏蝉,城市的血液鲜亮在怀抱宠物女人的嘴唇上,北方的阳光与灰尘乱舞,手脚孱弱而疲软
没有人理会那些脸蒙灰尘的修伞小孩,他们破旧的鞋子露出已经辩不清颜色的脚背、脚趾
没人想了解他们呆滞的目光后隐藏是什么,他们也有恨么?谁知道呢
他们没人留意一下头顶的天空,如同这个城市行色匆匆的男女
“叔叔,修伞吗?家里有破伞么?”那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刚走下车,显然有些懊恼
走开,小叫花子,要钱到路边等着,不要命了
车流缓缓的淌过,闪一路耀眼的光,是一首城市的歌
“叔叔,是修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