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一切枯燥和世俗都远离了蒋老师,他站在一片圣洁的高地上守候着满坡的青苗
我有一位上海老朋友,他的亲舅舅,就是当年和鲁迅先生玩的小青年,名叫唐弢
唐弢五六十年代看见世面上把鲁迅弄成那幅凶相、苦相,就私下里对他外甥说,哎呀鲁迅不是那个样子的(谈细节),还说,譬如老先生夜里写了骂人的文章,隔天和那被骂的朋友酒席上见面,互相问起,照样谈笑
除了鲁迅深恶痛绝的一些论敌,他与许多朋友的关系,绝不是那样子黑白分明(谈他与郑振铎的关系)
??上次去看友歌,不记得是什么时间,感觉过去很远
那时,这一路还荒凉孤僻
过去了短短的半年,恍然隔世
如今大学在这聚集成大学城,一步一步的升起,俨然成为江城又一个巍巍壮观的经济制动点
巴士在凤凰山停留了一次,穿过藏龙岛的时候,还是可以看见原来的荒芜
但下一次来,我知道一定不会再相见,如同前面的那一站
行刑者戴着墨镜和白手套,站在罪犯身后不足一米的位置上
他们也是一直排开,每人握着一杆自动步枪,直指罪犯的后脑勺
那些陪绑犯,站在死刑犯后面靠北一些,相距不到20米
他们外表平静、队列整齐地等待那个时刻
她,是我读书时期的校友,就读于空乘班
一个文静、漂亮乖巧的女孩
她进民航(那时候还没有航空公司之说)实习的时候,我已经上班一年多了
这一天本该她在家休息,有一个空乘家里突遇急事,领导电话问她;能否来执行一个航班任务
那天,她本身体不舒服,可以推辞掉,可她对妈妈说:我还在实习,表现好点,我还是去吧
空难的发生是谁也无法预知的,她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一个19岁年轻充满活力的生命,永远定格在某一个时刻
时隔20年了,那个女孩笑容,淡淡的印在我的脑海,甜甜的,很美
她,是我班主任老师的爱人,中国第一代民航女飞行员,飞行再满3万公里,她就将载录民航史册
那晚,我在值班,忽闻有架飞机在南昌失事,又听说老师的爱人也在执行失事航班任务,不停打听失事飞机伤亡情况,当得知飞行员无一生还时,独自躲进值班室,任泪水长流
我和老师爱人并不熟悉,知道她是中国第一代民航女飞行员,一直很崇拜她
曾经和老师开玩笑的说:家里有那么能干的人,一定是“妻管严”吧
老师哈哈笑,笑得很开怀,很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