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若寒蝉的父亲,从未说出过一句:我爱你,却把半世的功夫都埋在了开销里,温和委婉慈爱的母亲,老是答应把时间蹉跎在田里与灶台,于十年如一日的卑鄙中,解释着最宏大的母爱
精神每天最有常态的认知,尽管是以本人为观点的相与聪慧,仍旧以别报酬观点的打开聪慧,精神都怒放了形形色色的赋予精神寰球
从北京回来,把在天安门和天安门广场录的像拿给10岁的女儿看,女儿摆摆手拒绝了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街道、房子和人!”口气是不屑的
她宁愿听周杰伦和S·H·E
她甚至认为我给她看录象是为了显摆,显摆我到过北京
北京不只是我个人的梦,也是很多人的梦,好几代人的梦(纯真的政治情怀之梦),包括我的父辈
能够圆梦的是极少数,大多数人至死也没能去到北京
现在的孩子,没有再把北京当梦的了,要么乘火车飞机去北京非常方便,去了,看了,真没有什么特别的(即使有什么特别的,小孩子又知道什么?);要么不去也罢,去别处也罢,现在的孩子梦不在“别处”,不在情结(或许根本就没有情结),而在个人感官
吃喝玩乐
贪婪的物欲,无极限的娱乐和自由的身体
像片里,你笑得仍旧那么场面,若问君情意,甘倒石榴裙下
我不是一个滥情的人,固然我重情,但自那此后,我学会了忠心
一株残雪待卿归,卿在何方?宛月浅凝霜枝,烛影轻摇映空楼
所以我总是起得很晚
如果上午有课,我会7点半起床
如果没有课,就睡到中午12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