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眼神告诉我他们似乎等待了许久,那种期待让我感到惶恐
不知什么时候有人突然提议要不要拿酒助兴?这些麻木不仁的脸在听到酒的时候突然生动了起来,这真令我感到意外,因为我去了半天,一伙人听我讲那些所谓的野史都是木然得仿佛埃及的木乃伊
听到酒很多人“活”了起来,那么多的人响应!像在人群里刮了一阵蛊惑的风,不知又是谁建议,要大伙敬我酒,我说自己不胜酒力,但是很快就有很多人反对,说我装
我心说看来我的表情太过清醒,也许他们认为我吃了酒就会露出像他们一样的木然
于是我硬起头皮喝酒,那酒麻、辣、酸、烈,搅动我的胃,不久我也两眼呆滞了,因为我感觉自己的头很大,仿佛斗一样,很沉,抬不起来
看我这样,他们终于放过我了
总之我说了很多的废话,从我胸腔里释放的除了酒气,就是连串的废话,因为第二天有人说我酒后讲了许多不属于我的话
他说,他是骑自行车驮来的
他们说,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
这种说法既表明了朋友的重要,又表明了朋友的价值在于被依靠
但是,没有可依靠的实用价值能不能成为朋友?一切帮助过你的人是不是都能算作朋友
十七、生存不是用来协调的,你畏缩得越多,能让你喘气的空间就越有限;日子不是用来草率的,你展现得越低微,少许快乐的货色就会离你越远
即使你的芳华刻画成一个她,我想她是程霜,一个终身大局部功夫都在乎癌细胞作搏斗的密斯,一个短短的终身中只为你退场的坚忍的密斯
她是个多好的密斯啊,在你失恋时给你打气,为你撑伞;在你工作遭到妨碍时给你激动,陪你闯荡;在你遗失外婆时,安静跟在你死后,不顾大雪吞陷所有身子,陪你到山头
即是如许一个达观的女孩,带着她并不决定的人命,一次次的探求你
相爱一道安排,团聚不用计划,你确定要记取她,人命是有光的,在她扑灭之前,做结束一切能做的
我爱你,你要牢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