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从永康镇出发,奔跑了数小时就到大山乡政府所在地了
刚下车的小段从没到过大山乡,就听她感叹地说,“建设得好嘛,很漂亮啊”
多年不到大山乡的我,急急从车里钻了出来
确切地说,我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乡政府所在地究竟有怎样的变化了
眼前的情景让我吃惊了,我不禁揉了揉眼睛:水泥路面的街道两旁鲜花彤红,排排高楼大厦坐落有秩,距乡政府所在地不远的村寨,已见不到茅草房的影子了,代之而起的是间间砖瓦房和平房
此时此刻,我才明白自己沿途欢快和现在吃惊的原因了
我不由得想到了九十年代中期到大山的景况:当时通往大山的路是刚挖通的毛路,车子前面,风一吹一阵灰就拼命往前跑;车后,一股灰尾随其后
窗玻璃已覆着一层厚厚的尘灰了,往外看根本看不清
人在车内,尽管关紧了窗玻璃,灰尘却不知从什么地方钻进来,跑到我们的眉毛上、耳朵里、鼻孔内
好不容易到大山乡政府所在地,映入眼帘的是凸凹不平的街道,街道两旁除了乡政府办公楼和几家乡属单位是平房外,其余的都是土木结构的房屋……
敦煌返来,新假期就要发端
可我所熟习的船坞生存慢慢被一种生疏的面目一新感所充溢,恋情、大款、新装美容成了女生校舍里挥散不开的气氛
没有人领会,我只想如大鸟一律面朝天际而去,伴随它们引导的属于明丽自在的目标
父亲像草一样老了
我替父亲背点粮食,是不是就像给草一个季节呢?我想了许久,许久……
小时候,每天早上,我都会对着家背后的山寨大声呼喊,喊我那在山寨上干早活儿的父亲回家吃饭呢
那时,太阳刚刚从寨背后爬上天空,阳光刚刚淋到我们家的房顶上,我的呼喊便象鸟儿一样起飞了,那个性子暴烈的汉子,直起在山寨荫处的腰杆,瓮声瓮气地应一声,“晓得了”
许许多多的孩子,都站在自家门口,地坝边,田埂上,乍着双手,鼓着小肚皮,一声一声地“喊饭”
那些高低长短强弱起伏的声音,象麻雀,象画眉,象八哥,象白鹤,象鸦雀,象苞谷雀,飞到各自的父亲、爷爷,或者哥哥耳朵里,没有一个走错路的
那些声音,具有精灵的灵性
/>那天晚上不经意打开某音乐网站,看见诸多熟悉的和不熟悉的歌手的名字
一首郑智化的《你的生日》F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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