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路的人 男人个子矮,似乎在人们面前就抬不起头,况且他是一名民办教师,就更有了让人鄙视的理由
暗地里,女同学们都喊他“张挫子”,我知道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从来也没有表现出自己知道的意思
我没有喊过他的绰号,从心里就没有打算喊,因为那时我也不高,十四岁的人了,还不足一米六,和他站在一起可以称作难兄难弟
他教英语,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选择了英语这门课程,在农村八十年代那样的环境里,英语可以称做另类,没有人会真正懂得英语在未来的日子里的重要性,而大家学英语的初衷,也许只是一种好奇或者不得已罢了
可是他选择了英语,这也许是他能够当上民办教师的一个重要的条件,虽然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发现他的读音很不规则,甚至误导了我们的发音,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对他的敬佩和怀念
说起来,他那时的音容笑貌早已经模糊了,只记得他喜欢穿一件绿色的上衣,这在那时很流行也很普通,绿色上衣领子里好像是白色的套领,就是那种可以简单拆下来洗换的衣领,从这一点上说,他是一个爱干净的人,他的脸是疙瘩脸,所以无论他穿什么衣服,总是短暂的新鲜,只一会儿功夫就平常了,简单地说吧,他是一个很平常的人
我的印象里,水袖总是与一个旧时代青衣一样的女子分不开的,那一份哀怨、悲恋,在长长衣袖的一挥一拽中,把一个青衣悲哀的命运,表现得淋漓尽致
此刻,能入目的只是满眼的无奈和萧瑟
未然是旧事的优美,将陈旧刻意雕刻
大概不得,不忍孤负满眼夜空,安如磐石的银河
似乎倒霉赶快光临身边,将苦衷触摸,再没有情绪的隐蔽,夏夜,装饰摇篮的月色放荡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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