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存的抽泣与凄怆,十足泼洒、濡湿你的温床
你的嘴边早已把我的情熔化,你的亲吻中含着无助与恻隐
手机来信息了
一个远方笔友的
告诉我她的手机换号码了,新号码是多少多少
顿时想起收到她的信有日子了
她说她们那也要联网了,就得懒就懒地发信息过去告诉她我的QQ号,说那我没回信了等你联网了网上聊?真对不起哦
没关系的
她说又在《读者》上看到了我的文章云云
近乎崇拜
可我愣是高兴不起来
当下一阵信息往来
聊罢,翻看信息,删去一些新的或旧的信息
推开闸便走在理想的路上,惟有脚步坚固了内心才不会慌乱,从陵前踏步下走上城市喧闹,每一天的簇新被一幕幕旧情包袱,陈腐的魂肉滋润着精力之花,一目手段熟习又被星星点点的生疏替代,年头着新衣,外出三千里,几何明显事装了一行装,年终回故乡,翻看我行装,新衣旧衣一件件从身上到内心,换了这一身行囊,将心中事看淡成平常
这是一个冬日的午后,没有下雪,风却很大,刮在脸上像刀割一般的疼痛
所以我及早地逃回到屋子里
还是冷,冷得让人没法安安静静的呆在房间里
要是这屋里装有空调那就好了,但现在看来那现代化的玩意儿对于囊中羞涩的我来说无疑还是一件相当的奢侈品,可望而不可即
我只好在房间里不停的走来走去,从这间屋走到另一间屋,疯子一样
要是老婆在家的话,一定会说我把她晃悠荤了,好在她还没下班
不停地搓着冻僵的手,不住的呵气,不住的骂娘:这鬼天气还让不让人活了
其实气温并不算低,比起南极来可差远了,但对于我这样脂肪不多骨瘦如柴的人来说还是像置身于冰天雪地一般了
正文由张国明报告,杨柳撰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