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领会汉娜的夫君和儿童去了天国,很偶尔,也很遽然
由于父亲病笃,我回塔斯马尼亚住了两个礼拜
回到墨尔本,我赶去加入一个伙伴母亲的葬礼,却在坟场意边疆看到了汉娜
不幸的汉娜一脸辛酸
我的心倾刻间碎成了玻璃屑
”
把孩子从柜里抱出来,嗬!好一个大胖小子,小胳膊小腿又白又嫩,健壮得跟藕节一样
我醒了,那个声音象母亲的,又象穿过泥土的芬芳传递而来
譬如《论他妈的》,我们读着,以为是在批判国民性,其实语气把握的好极了,写到结尾,我猜老先生写到这里,一定得意极了
我不属于做汹涌澎湃跌荡震动的豪杰,符合做庸常的卑鄙人
除去烦心不许变换家常住行外,即是想福从东来,幸运莅临的理想
卑鄙人的寰球里,勿庸质疑也有繁重的功夫,惟有依附那些咱们爱好的喜好,小和缓安慰着咱们,也恰是那些爱好伴随着咱们走下来
后园有几株厚朴,后园是邻居家的空院子,和我们家只隔着一堵墙
那时不知道那是药材,只知道那是株树,会开花的树
它在春三月开花,花大如白莲,瓣是散的,过午往下垂
花蕊是紫红的,沾着黄药面,香气直冲进我的屋子
周四家的房子是二层楼房,他住楼上,阳台是骑楼的边缘,像一条走廊
周四可以从楼上俯视那株树
后院里平常没有人去,草长得老高
听奶奶说那里头死过一个人,一个孕妇难产死了,在那个院子里停过柩
奶奶说那就是凶宅了,小孩子不能去那儿
那个女人我有点印象,白净皮肤,原来是闽北屏南的一个大户人家女,因为成份高,就远嫁到这里
她嫁的是个走乡的手艺人,做笼屉的,姓黄,是开药铺的黄三的远房亲戚
这个黄篾匠人长得俊,与黄三是天壤之别
黄篾匠走乡过县,就得了这么个老婆
这个屏南女人长得俊俏,可是胯子窄,奶奶说,这女人怕是不能生崽,胯子太窄了,会难产
此言果然应了,只是与黄三有干系
那女人疼了一天一夜,产婆林大嫂就说黄蒸笼(黄篾匠),快送你老婆去医院,怕是生不下来了
黄三却拍胸脯说,不用送县里,我能配药让她顺产!结果给黄三治死了
吃过药,那女人晕死过去,黄篾匠慌忙送她到县医院,已经不行了
孩子是下来了,死了,大人也只剩下一口气,黄篾匠怕死在医院,就接了回来
结果在进院门不久就咽气了
产妇死亡,不能进祖屋,只能停尸院中
黄篾匠怒气冲冲地砸了黄三的铺
黄三躲到外边半月才敢回来
黄三父亲后悔传医给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不久也气死了
黄三从此改做劁匠,只敢给畜牲们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