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都沉浸在这美好的月色中,谁也不肯睡去
但是后来,终于散了,如同所有的必须散场的宴席一样
我记住了你的话,曾经拥有就已经足够,哔竟那一夜,永远地留在了我不灭的记忆中
这一个中秋,以及今后的无数个中秋夜,我都会想起你,以及那些给了我姐妹般关爱的朋友们,如今你们和我一样,也都为人妻为人母,但是我们曾经共同度过的那些青春的岁月,会像中秋的圆月一样,永远闪亮在我们的记忆星空
在火塘边,杨云钧一大家子人全聚拢过来
他的老父老母、几个兄弟、他媳妇、大弟媳妇、他儿子,大概有十多个人
杨云钧的母亲是一个头上缠着大包帕的老妇人,脸庞上已是沟壑纵横,嘴里叼着一根长长的旱烟杆,她向火塘里啐了一口唾沫后对我无奈地说:“老师,和尚箐没个学校那是不得的!”我点点头说:“大妈,您说得对,得要考虑建个学校,老在你们家上课不得喽!”她便向我叨唠起来,说娃娃们是怎样地乱,吵得她头痛,家里的房子都让娃娃们弄坏了
最后她绕来绕去绕到了正题上,提出要付给她家这么多年来的房租费
我想了想,付房租费也是应该的,问题是学校里没有钱,还是“历史遗留问题”,这事得要向镇上的教办室反映才行,我便把想法跟她说了
她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杨云钧也笑着说:“杨校长,整个镇就我这里是‘以家为校’,房租的事还得要请你费心向上面反映一下
”我答应了
尘事的边际,看得见今世的完备,我已经说过,喧闹的尘事,我已不复巴望什么,功夫改变不了循环,许诺实现不了今世,广博的得意,我够不着,我触摸不到,已经目视的眼眸,我惟有吝惜笑脸,没辙回顾往日,没有你的和缓,我穿行在人群里,连接探求浅笑,一幕一幕,飘渺无依,十足都已褪去了原有的颜色,功夫的哀伤,天的何处,再也没有了等候,相思成了断肠,风过了只剩下哀伤
嘛,仍旧还家吧
哔竟,我下定了刻意
在三塔之间上眺,崇圣三塔犹如三支巨笔直插霄汉,大理人又自豪地将它称之为“三文笔塔”
于是,大理被历代誉之为“文献名邦”也就是一件无法置否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