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伙伴仍旧回顾了,瞥见我提着小桔灯,便问我从何处来
我说:“从……从王春林家来
”她诧异地说:“王春林,谁人木工,你如何认得他?客岁山下医术院里,有几个弟子,被当作共产党抓走了,此后王春林也消失了,传闻他常替那些弟子送信……”
看看远山,夕阳把山冈染成红色
梯田里有许多红色的影子,佝偻背、抗着锄,他们是晚归的农庄的主人,我去农庄做他们的客人
此后一年多,我一直没有他的音讯,而我却从未停下手中的笔,我开始向省级报社写稿,我想他只要看报肯定会看到的
当我拿到第一笔省级报社的稿酬时,我也得到了一个让我无法接受的消息,他在扬州因心脏病突发英年早逝
那一段时间,我仿佛失去了整个世界
后来,我把我的那篇文章给了他寄了过去,虽然我知道他再也不会看到
信封背面附上了一首小诗:恩师长眠不知处,远隔千里心酸楚
未再谋面已先去,抚昔忆今哭犹父
在文娱圈,有一个振动不破的定理,那即是局面被固化后,尽管是胜利和波折,都想冲破
胜利,天然不想被定型,而波折,就更要解围希望
我惶恐地回答,南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