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他们在一次次的醉酒大战和一夜夜的笙歌香艳后仍保持着良好的的经济增长势头,他们获得了一系列的荣誉,其中也有一些人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提升
在这个小城,他们算是扎下深深的根了,我在一成不变的宴席和其他地方,听见老马他们在谈论更多开发商,席面上走马灯般更换着一些要害和不要害的大大小小的负责人,如此的场面就连我这个局外人也感到了索然无味,于是,在不知不觉中,我和老马也渐渐疏远了,就像清贫与繁华的场面注定要走向马太效应所描述过的极端结局一样
一片金光幻灭了,在我的生命中
可是我真的不行了,在阵痛的间隙里我昏迷过去,再痛时又醒转来
宫缩越来越微弱了
医生叫老公去买点东西我吃,看能不能恢复点力气
由于伤寒伤害了我的脾胃,我住院这些天来,几乎就没吃下过一口食物
可是那一刻,我忽然想吃东西了
老公去买了一碗糖水鸡蛋,想要喂我,可是他是男人进不了产房
邻床的一位正生孩子的大姐忽然下了产床,接过碗说我来喂她
她是高龄产妇,预产期过了好几天,还没有生
此时正在打催产针
她忍着阵痛一口口地喂我,一边还努力地笑着,鼓励我一定能好好地生下孩子
她痛得受不了的时候她就放下碗,捧着肚子呻吟几声接着再喂我,汗水流过她虚肿的脸,泪水流进了我嘴里,我不知道这泪水为什么是甜的
塔拉底的暴风雪并不多,一个冬天也不过四五回,多数的时候雪是宁静无声的
它以芭蕾般轻盈的舞姿,旋转着、轻飘着洒落地面,将一切有关于冬的啸杀、苍凉、荒芜都掩盖了,盖得仔仔细细不留一点儿痕迹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我眼中的塔拉底已是一个纯净得象童话一般的世界,令我总是猜疑在某一大片白雪之下,藏着林中小仙人变的鲜红晶亮的草莓
这样的时刻,我不再吵闹,一个人静静地走到山坡上,希望自己能够融进雪中
周围安静得象在太空中,我们的屋子一排排立在那儿,显得整齐干净,看不出一点儿破旧的痕迹,我想化做一块儿石头永远地留在山坡上
此刻,天蓝得海水一般,我想人间美景的极至不过如此了
让我作一次大胆的假设:人类终于有一天掌握了宇宙的全部规律
这,是否意味通向绝对自由的大门就此打开了呢?回答也许是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