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是倾城路,右成山川文,心胸天下雅客,爱成人生主客
震动安排是寰球在转化时间,获得了前后成现简直启用光彩
坐T32晚上十点钟出发,出发时,同去的师妹说,她男朋友告诉她,北京要下雪
于是,我就把冬天穿的衣服全穿起来
杭州特别热,弄得我汗水直淌
上了车,就赶紧脱了衣服
师妹和一能侃的江湖一直聊到约十二点钟
我则太累,头晕
那家伙老是谈兴不减,吵得我实在睡不着
先说是什么社科院的,又说是什么搞化学的,在西安城墙绕城走过一周,把脚都磨破了,我忍不住要笑,就插嘴说,不会呀,我也走过,就一点感觉也没有啊
后来又说到杭州,找那些学体育的妹妹陪他打球,也就是一百元一次吧
说是在黄龙体育中心
这点我不清楚,也就听他去
这样的侃爷,我坐火车见得多了
听你说话,他能知道你是干什么的,然后装着业内专家,和你神吹一通!
落花岂止薄情,孤独了女民心,清流岂止偶尔,宁静了女子身
逝去的毕竟逝去,强提防更殇,身更凉
功夫污染了可儿的眼眸,枯槁了娇圆的苹果脸;时间夺走了月发端牵发端的放荡,消逝了花前追赶蝴蝶的嘻戏;功夫淡化了誓词,凋谢了喧闹,留住沧桑一场
谁也不是谁的谁,结果不过熟习的生疏人
闲谈时,母亲兴高采烈,对我们说,她有一喜
原来母亲的工资涨了,这是母亲退休后的又一次小小的涨工资
其实也不是工资,是国家明文规定的住房补贴终于发放了罢了,单位按工资的百分之十比例发放
以前母亲的住房补贴为“零”
母亲和她的同事虽然认为这很不合理,但苦于当地退休教师都是以这样的标准执行的,也没有办法争取,便也无话可说,悄悄地把怨言压到心底
春天的时候,我去母亲那里小坐,刚进门,母亲便说有她的一位旧日姐妹来了,来的目的是想到上面走访
我大吃一惊,这不是上访吗?我生气地责怪母亲,这样不好,是不允许的
母亲也着急了,说她根本不知道人家去访什么
不及停车,刘北老弟已迎了过来
多年的不见,刘北老弟发福了许多,人也更帅气了,这几年他佳作频出,并荣获第四届冰心儿童图书新作奖,去年省、市还为他召开了作品研讨会,现又调至市文联负责《临清文艺》的编辑工作,可谓更加如鱼得水,正值风华正茂之年的他,真乃前途无可估量
想来这十几年,多少当年的文友如我一样中途作鸟散状不再痴迷于文学的神圣殿堂,或从政或经商或其他,大家不知忙什么去了,也不知忙出了怎样的业绩,能像刘北这样坚持下来并有所突出成就的已微乎其微,唯其少,更显刘北之奇瑰与挚诚,在我是特别钦羡他甚而崇拜他的,我甚至想,刘北多年为文的轨迹与现象,早已超出了其诗文自身的人文价值,应是一方地域、一个时代、一段历史的文化积淀与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