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脸上浅浅的微笑,我突然想说点什么
(二) 我突然想写点类如“忘却的纪念”之类的文字了,其实一切于我,不管我写出点什么,都将只是一种无谓的思绪,逝者已矣,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我知道,也许几天后,一个月后,或者仅仅是到明天,我的思想就可能本能的清除出这个已逝之人的所有资料,我也会微笑,因为我还得活下去,而要活下去,我必须得快乐
可是,如此一想,我却又感觉悲哀,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不仅如此,她还有着一个幸福的家庭,一个聪明可爱的儿子,一个和她相濡以沫、风风雨雨十几年的丈夫,我不知道她所存留在这世上的所有印迹是不是真的可以如此迅速地褪去? (三) 在她出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几乎无法闭上我的双眼
每逢我闭上眼睛刚有睡觉的念头,她便会在我的记忆里笑
坐卧温柔而嫩软的草地,望着那天涯漂浮的朵朵乌云,体验江干吹来的雄风
身旁,是姹紫嫣红,是绿树成荫,是鸟语啁啾,是水波滟潋
谁此时没有房子,就不必建造, 谁此时孤独,就永远孤独, 就醒来,读书,写长长的信, 在林荫路上不停地 徘徊,落叶纷飞
有一次,我冒着狂风去看大海
我走在风里,内心一片晃动,在悄无一人的海边,狂风卷起千堆雪,里尔克说,“我像一面旗帜被空旷包围,/我感到阵阵来风,我必须承受
” 当狂风抽打着我,冬天的雨在脸上无声地流,像恋人绝望的眼泪
我认出风暴而激动如大海
我舒展开来又卷缩回去, 我挣脱自身,独自 置身于伟大的风暴中
一个人走,大风吹着我
2005年12月21日大风猛灌青岛,走在路上所想,次日写就
我觉得,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必须要面对三种层面上的东西
我全力的去欣赏其余更好的时机,然而本年疫情情景下,愈发发觉繁重,更繁重的是我还不领会我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