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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凳子上小心的下来,发觉香椿树的根底又钻出了几棵幼小的香椿苗,虽然仅仅才泛起淡黄的绿,但却充满了生机和活力,我相信等不了几天,一定又会长成那丛香椿树里的一棵
石青哥在纸槽房里忙着,早晨就出去了,从绿汪汪的水槽里费力地捞纸,一天抓紧的话,能捞一千多张,最多的时候能捞两千张,不过那是年轻时的事,现在石青哥已经老了,手脚大不如前
造出一张纸来需要经历多少道工序啊,没看过土法造纸的人无法想象
从最初的竹子出山到最终变成一张纸,其间的酸甜苦辣难以言表
一年没日没夜地干可以操上十万纸,按往年的行情一万纸能卖五百元左右,一年下来就五千块钱的样子,这差不多是这个家庭的全部收入
遇上行情不好,纸老板有意压价的话,就只能积压在那里,只好借钱过日子
除去家庭必要的开支,石青一年的收入大部分要交到外地读书的儿子手里,他在念高中,一年的书学费就要好几千块
除去儿子的学费,就没有多少剩余
说是儿子,其实不是他们亲生的
石青两口子婚后多年,没有孩子,后来就抱养了一个
两口子喜欢得跟什么似的,从小娇生惯养,要什么给什么
儿子上高中后,花钱如流水,石青夫妇感到越来越吃不消了
但为了儿子只好硬撑着
儿子却并不理解养父养母的难处,常常抱怨这个家里太穷,让他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
回家下午,我看到妈妈在厨房里煮熟,我放下了书包我想帮助我的母亲做点什么
我刚开始母亲不同意......
过度的嚣张,终于带来了灾祸
南岸的孩子来肆意地在麦地里地点燃了野火,把所有能够找到的麦秸都往火堆里丢
那火焰越升越高,一直向着四周蔓延开来,并且向着河沿一块还没有来得及收割的麦地里烧过去
那块麦地被夏天的阳光晒得特别的干燥,因为失去了太多的水分,麦秸都已经支撑不住尖梢上的麦穗,低低地伏向地面,等待着主人来收割
野火一靠近那块麦地,麦子很快就燃烧起来了,整个田块燃起了熊熊大火,把南岸的房屋照得如同白昼
南岸的孩子们一个个都惊呆了,站在麦田旁边大声呼叫着,谁都不敢承认那一片大火是自己引起的,却又彼此把责任推给对方
我站在花树下,凝视着鲜艳的蔷薇花
花无语
我无语
然而,我的心触到了什么?我好像进入了一个不无所思,亦无所不思的境界
时光滞留不前
我的心中充满了一种恍惚的莫名的甜蜜和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