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整天天光都没有什么变化的时候,我总是站在窗前看那样的阴郁
我看见那样的阴郁是泥色的,灰里带黑
有时也是绿色,不是草绿翠绿什么的,是墨绿
看着这样让人眼睛和心都蒙上异物的光线,我不明白云是怎样过滤的
太阳这样轻易的被云层过滤,也体现了太阳的民主
这样阴郁的天气久了,你的眼睛也阴郁了,脑壳也阴郁了,心头也阴郁了
阴郁像有团团的毛线,一团团的抹布,一团团的头发,一团团的羊毛,一团团的消极的思绪,塞入你的身体,你的身体,从脚趾甲到发端都灰灰的
紫石塔人是这山林的子孙,山里人与这山林,与这些老树有着相依相生的因缘,平常的日子里,青壮年们都外出打工去了,留着老人和妇女们看守着他们的孩子,也看守着村前的那些老树
这时的村子就有些沉寂,老树们像是怜惜自己的子孙,于是便不时借助于山风,为这些老人和妇女唱些古老的民谣
留在家里的妇女和老人知道谁也不能闲着,山林里总会有做不完的活计,总会有甜蜜而苦涩的等待
等到一年尽了,外出的人像大雁归巢一般,小小的村子就又活了起来
于是,门前那些苍翠的老树也一同在腊月的山风中发出呵呵的笑声
再小的村子也是一方世界,这一方世界里总会演绎出一串串或悲或喜的故事,这些故事老树们一一都看在眼里,但老树们像一个无言的看客,从不发出不着边际的评论
人也就想,在这些生命长久的老树面前,人又算得了什么?
刻骨铭心:东来知府杨震说,天知道,大地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他拒绝享受半生的黄金,晚上面对愚昧无知的王幂,面对十斤黄金,杨震自律自强,没有金钱上的诱因,他仍然坚持自己的内心原则,并保持自己的意志
历史上永远的名字
我从来没有承诺她,即是我想等你,我怕你被妨害后,没有依附的人,纵然酸痛也总那么维持着
我觉得你和他会从来走下来的,然而没想到当我方才承诺她后,你和他便走到了极端,其时我想即使我没承诺她,大概你还会从来快乐着,但是即使是没有即使的
我知道,八百里沂蒙山,每一座山峦,都是一个灵魂,那是一代沂蒙山人用鲜血铸造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