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而如今,我已长大了,江老师却也老了
这一生,我一直觉得自己是辜负了老师的期望的,只有看到那些深夜写下的文字见于报端的时候,心里才稍觉安慰了些
幸运好的功夫,一黄昏能捉二十多个知了猴
当临还家前,忠诚的走到林边的一处探照灯下,把一黄昏的成果按个卖给收知了猴的人,一个五分钱
当瞥见那人从钱袋里拿出簇新的金币,递到本人的手上时,心中有说不出的欣喜和欣喜
工作才两年多,就参加了三次同寝室工友的葬礼,我真怕了
人,难道就这么简单?生命,难道就这么微小?矿工的命运,难道就这么不幸?我百思不得其解
当时,我们天天接受共产主义理想教育,天天宣传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天天批判资本主义制度的吃人本质,可为什么?眼前的现实会是这样!一代又红又专的知识分子就这样英年早逝?!一代任劳任怨的红色工人就这样死于职业病?!一代无法自我选择家庭出身的“黑五类”子女就这样惨遭不幸?!我茫然了
于是,我埋头读书,想从书本里得到一点慰籍
我怕这楼板上的悲剧重演,我做梦都想离开这可怕的楼板
“大娘,有事吗?”我强作欢笑地问
老爷爷老奶奶叔叔阿姨伯伯伯母们见到我依然是谈论高考之后我的去向,我都退学那么久了,高考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一个远房的表哥于我没在家的时候打了电话过来,并留了他的手机号码,只是号码被姨妈遗失
表哥交代姨妈让我打电话给他,说要共同商讨一下我的未来
一个沾亲的老爷爷有天见到我,他说有几个本家亲戚就要上门来贺生,依稀记得十岁那年,家里好象摆了酒席,几个本家亲房在一起吃饭
如今,又是十年过去了,物非,人亦非
初中的时候看到“年年岁岁花一样,岁岁年年人不同”这句话,就想起了许多事情来,那时侯我才多大啊,就知道怀旧了
翻了一下挂历,农历六月廿三生日的那天是阳历7月18日,按理来说,18号我应该在四川,人生地不熟的
记得十八岁生日在一个叫做的廉桥的山村里度过,其实生日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