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把短促的气氛遣散了
我笑了,证明本人的动作,对他说即使像片符合,蓄意能登载
“固然,版权费是有的
”结果,我找他要手刺,专断承诺,但鲜明有些底气不及
/> 昨天是个阴天,太阳躲进云里,空气中沾满水气,风像春天的手,拂在脸上竟然有些暖
村路上的骡马与晚秋的节气赛跑,在脆响的鞭子下,一次次拐上林地边的小路,为农民丰收的喜悦而奔忙
可装满柴禾或者玉米穗的马车,就换一种优闲的节奏,处变不惊的步子,让人忽视雪的迫近
今天的冷空气毫无羞涩忸怩之态,北方刮着树叶,摇动光秃秃的树枝,那种滚动与挣扎更像寒冬的一次热身
雨夹着雪,让风织成斜斜的绒线
走在柔柔的风雪中,棉袄马上濡湿一片,只能小心脚下的湿滑,快步往前赶
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它的莅临,在意料之中,又在准备之外
等我在办公室的桌子后坐下来,才能睁开眼睛望着远处
雪给丁香、白杨树穿上毛绒绒的树挂,北国的初冬,竟有些玲珑剔透了
房子与柴垛都静静的,那种等待的况味与顺从,让人读出隐忍,低眉顺目的表情,有着执着的倔犟
雪花沙沙的落着,彷佛蚕吃桑叶,这不是“蚕食”
雪在逐渐铺满大地,像妈妈手中的棉絮,温柔的延展,延展…… 田野里真的安静下来了,秋收基本接近尾声,没来得及拉出的玉米杆,被雪盖在地里,只能翘望来年的初春了
会安排农事的农民,把来年的肥料都送到地里
雪越来越大,垄沟满了,似隐似现的垄台儿,好像水中游鱼的背…… 对这个世界来说,雪来的正是时候,在夏秋季节,疯长的野草与蒿子,农村养殖业的垃圾与废物在吞噬这份清馨,田园里留一份让人掩鼻的味道
现在,那些硕大的粪堆,那些残土垃圾,那些被风吹到角落的柴禾与落叶,都披上一层银装,巧夺天工的“造型”,独具匠心的拥有童话的晶莹与天真
太阳出来了,北风更大,铁皮房顶首先升温,落在上面的雪融化了,滴滴答答的水像委屈的泪,流满了排水坡
向阳的地方,美丽被温暖“出卖”,原来的样子,若隐若现了,真像一个梦
望着秋后来不及睡去的一抹绿,逐渐露出土地的残雪,朴素的黑白分明,像奶牛身上的花朵
那是家乡致富的希望,阳光给农民的脸涂上一层向往的红晕
像某种记忆或者疼痛,我们总在咀嚼它的伤痕
为了生活,被人群与日子簇拥着,身不由己的挪动脚步
沉入雪的怀抱,躲在背后的纯洁与单纯,无处可遁,还是洒扫心情,把疼痛藏到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从头再来
在初冬,我迎着雪,快乐而清醒,温柔而坚定
历次作品发出后,我情绪就在惊惶失措中渡过
焦躁情绪等候着申核的截止,总感触功夫长久难过,即使被申核经过,情绪就更加安逸,那种喜悦的发觉让我激动多时
有点功效之感
万一申核没过关,情绪就感触丢失了很多
总在商量是否写跑题了
但什么事都往长处想
接下来就收到文友们的点赞与指摘,获得文友们的承认后,又次再放在伙伴圈里夸口一番本领称心如意究竟
可静下心想想,本来这是一种自己荒谬,好胜心在做怪
他伟岸,他谦逊,他阔大,他宽容,他坚忍不拔,他平和深沉,他是一个民族灵魂的高度,生命的高度,梦想的高度,爱与恨的高度
他有形的海拔,却彪炳了无言的矗立
他既是大理人的山,是白族人的山,更是中国的山,世界的山
他是数万年,数十万年自然奇迹的缔造者和见证者,是一部永远没有终结的神话,是一组大气淋漓的水墨绝笔
/>哭泣的梧桐 又落雨了
这场秋雨下了几天几夜,下得人心烦意乱,一点儿也不缠绵,甚还有点儿凄凉
两行法国梧桐装点着的路,已走了十几年
春天看着它绽绿;夏天看着它婆娑;秋天看着它叶落;冬天看着它萧索
岁月亦在梧桐的枝叶间无声的穿梭
婀娜张扬的枝蔓,影响了当初架在它身旁的高压线
每年的初春,工人们都会把已经泛绿的梧桐枝伐掉一些
然而,它们却依然顽强的吐绿
新长出的枝条更加青翠欲滴,像多情的怀春少女,羞涩地摇曳在春风里
面对蓄意的伤害,母体也毫不顾忌
年复一年的承受着,茁壮着,到了秋天,树头又如往年一样的蓬勃
似向人们宣战,有本事你们就伐吧,砍吧,只要我的根还在土里,我就会年年苍劲,春春新绿
今年秋天,雨特别多
梧桐叶也在这苦雨中过早地飘落
行在雨雾里,踏着满地落叶,伤感几多
美丽的叶片躺在雨水里呻吟着,无奈地承载着踏在它们身上的双双大脚
弯腰捡起一片,静静看着,想听它诉说
我好象听到了它的哭泣,它的无奈,它的不甘,它的落寞………本来叶落是对根的情意,似是一种归宿,一种回报,一种求索
悲哀的是,绿化城市的梧桐叶,连这样孤独伤感的机会也不多
来不及亲吻大地,来不及滋补母亲的根须,就被环卫工人急急地装进了垃圾车,去到那里也由不得它们自已掌握
落叶的情怀就这样被无奈地改变着,梧桐树下的浪漫与缠绵也不同版本的演绎着
曾记得当年的梧桐树下有排排长椅
是这棵吗?是的,正是这棵
就是在这棵最高最大的梧桐树下,一对本不该相爱的男女深深地爱过,一对本该成眷属的有情人悲凄离索
十多年前秋雨飘飞的日子,他来看我,梧桐树下我献出了少女的初吻
他轻声呢喃,说很爱很爱我,可是他给不起什么
考试路过这里,又管不住自已不来看我,见了我管不住自已不去爱我………他说让我原谅他情不自禁地吻了我,他是个有家的人,家中的那个女人他不能不管,那是父母的心情,伤不得
那个年龄的我,难以明白只求曾经拥有,不求天长地久是一种什么样的承诺,只知道人言可畏使不得
眼睁睁看着他一步一回头穿过棵棵梧桐,走向离别的车站,不舍湿了我的眼眸
泪,流了好多好多
岁月匆匆,一别经年
我有了自已的爱人,自已的家,在老公营造的爱巢中寂寞地幸福着
偶尔想起他,淡淡的思念裹着模糊的忧伤依然那样深刻
总想,抽个时间,有生之年一定得再见见
万没想到,辗转得到他的消息时,才知再也甭想见着,他永远地去了
也许带着同样淡淡的思念,浅浅的苦涩……他,走向了天国
又是秋雨飘落的季节,从梧桐树旁走过,惆怅与失落难以言说
匆匆走过,不敢驻足,怕听到梧桐的哭泣声
我们那飞蛾扑火般的爱情,除了他知我知,也只有这棵梧桐树曾经见过
今天顶着萧瑟的秋雨,在梧桐树下搜索有关他的所有记忆
雨滴顺着梧桐叶落下,打湿了我的长发
不,那不是雨,那是梧桐的眼泪
它在惋惜那份曾经轰轰烈烈终无果的爱情,它在喟叹人生无常,生命像落叶一样轻,一样缥缈,它在告诫人们,用心珍藏曾经拥有过的爱是多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