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一个人的世界,病了,一个人扛
烦了,一个人藏;痛了,一个人挡
招呼堂弟坐下后,我沏了一杯茶递到他的手上
埋怨说:“南门车站到这里那么远的路,你怎么不打一张出租车过来?或者打个电话我来接你啊!”堂弟笑了笑,没有言语,只顾埋着头很响地喝茶
看着他额头上沁出的汗珠,我心里觉得很欠疚
其实我知道他在乎打车的五块钱,也在乎给我打电话的一块钱,除非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打出租车的
五块钱可以买好几斤米了,何况扛一袋米于他已是家常便饭
又再想到他要从那个遥远的小山村把米背到公路边上乘公共车,还是很累的
要知道,把一袋米从老家背到那个叫炼铁的小街上,得有两公里路
所以,这袋米其实已不仅仅是一袋米,它应当包含着祖父和叔婶一家人对我和妻子的浓浓关爱
看着这袋米,我心里沉甸甸的,一时间语塞,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场大火烧毁了一座城池
战刀一挥,如雨的箭矢纷纷向高高的城楼飞去,点燃了一群人的进攻和一群人的坚守,火光遮住了滇西北明亮的阳光,浓烟使天空笼罩着一片凝重,野外的花朵被血溅湿
精雕细刻的屋脊在大火中坠落下来,落在城外深深的河里,一阵浓烟发出一声叹息,昭示着一座城池的陷落
片刻的厮杀摧毁了一座城池,只有一围长长的城墙,向着所有的道路敞开着,失去了它最初的意义
随着夜色的到来,城墙破碎的轮廓,顶着一轮圆圆的满月,怀抱着一方沉默不语的子民
烟雾散去的时候,城里没有了人声,一只鸡在清晨的鸣叫,把屋檐上新覆盖着的尘土轻轻的震落下来,在晨光时自由自在的游动着,让人们走出房门的时候,小心地眯着眼睛扫视原本就安然无恙的庭院
在那一刻,我的枪口还冒着羞耻的青烟
我和所有的猎人都感到汗颜
3月22日,接收新京报新闻记者专访时,丁捷说,本人找的确定是居于灰色地带的官员,“在某一个特出的功夫,这种民心里会动摇、纠结
即使他的本质充满宏大,大概他就能自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