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绿也有这多色彩,嫩绿、墨绿、油绿、钻石绿----或者它们本身就有悦耳的名字,苔绿、草绿、祖母绿
它们却有着一个共同的特质:闪耀着逼人的生机
这样闪耀着的生命可以连通所有的生命,可以唤醒包括石头在内的所有异类
出了党校大门,我们手拉手扑进漆黑的夜色
荣她家离家只2里多路,我们一口气跑到她家就抱在一起,亲不够,吻不够
起初我们不知道这群人是干什么的,只看他们扛枪舞棒的,肩上扛着长长的白蜡杆,白蜡杆头上还有个银亮的铁枪头,这长枪可比戏台上武生手里耍弄的家伙长多了,我估计至少是他们的两倍
这些人都很镇定,各忙各的,忙而不乱
他们的狗也镇定,好象根本就不理会周围乱吠的小土狗,显然是见多了这样的场面,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俨然大家风度,它们只是围着外婆家的那个玉米秸秆堆成的大草堆四处不停地嗅,好象是发现了什么,开始不停地叫,并用前爪不停抓挠秸秆,牵狗的人见状就把狗牵到了一边,然后就看那群人中有人拿出一张硕大的细绳编织的网,在大草堆周围几米远的地方围了一个大圈
绳网布置好后,牵狗的人在网外解下狗的脖套,奇怪的是,这个时候它们反倒安静下来,蹲坐在地上,只是眼睛还死死地盯着大草堆,好象随时都会猛扑上去
荆州给人最深刻的印象就是那些象征着颓废和没落的古城墙
那些古城墙被刻意保存,所以可以很明显地看出修饰过的痕迹
这儿以前好象曾经繁荣过
但那已是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