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我刚上高中的时候,语文老师布置了第一篇作文并要求在周五上交
那之前,我的作文一塌糊涂
记忆深刻的一次被批评是:自己把“烤红薯”写成了“考红鼠”,而且还大言不惭地写到“鼠烤了之后,真的味道很好吃”,让全班同学笑得不可开交
周四放学,我突然想起作文还没有完成,于是就借了同桌的作文本,说是参考怎么写
同桌是个老实人,他很爽快地答应了我
那晚,我什么也写不出,于是我就把他的作文工工整整地抄了一遍
立楠长得白皙,眼睛水灵,眉目之间,聪慧流转
彩霞肤色略黑,但很周正,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泼辣气息
还有一个区别是,立楠的学习成绩中等,彩霞则门门第一
大致是年龄的缘故,抑或习惯了,彩霞的独立强悍的个性暴露出来,主意拿定,任谁说教也决不动摇,立楠则显得软柔一些,凡事由着父母
有一次,彩霞和立楠吵架,立楠哭着跑了,彩霞则站在原地,看着立楠消失,拍拍双手,又去做事情去了
转眼之间,我也30多岁了,立楠和彩霞也都20多岁了
立楠读了一个职业中专,哔业两年了,一直跟着另一个表哥在外面跑生意
彩霞虽然学习好,但也没有如愿考上大学
按照乡村风俗,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依照大姨妈的心愿,想彩霞在附近找个婆家,而彩霞则偏向武安(因其生身母亲改嫁到那里)
有几次,大姨妈找我商量,我说彩霞大了,婚姻是人家一辈子事,大人干涉多了不好,由着她吧
就在前天,立楠还打电话来,说到了自己的苦恼,也想来我所在得西北看看,我满口答应
5、突如其来 1998年初春,乍暖还寒,但侍弄土地的村人都忙活开了
这一天早上,姨夫早早起来,拿了撅头,要把积攒了一个冬天的土粪抛开
正抡着撅头干得热火朝天,忽然有一盆水兜头泼下
姨夫抬头一看,三表嫂正提着尿盆匆匆往家里走
这时候,姨夫才明白,刚才泼在身上的不是水,而是三儿媳妇的夜尿
/>闲来无事之一我拈起夜光杯,缓缓将一百杯葡萄酒倒入地下的洞,于是摇晃出一位灰袍先生,翘着两撇小胡子,为我讲述了大海中遥远的罗浮山上,一个僧与钟的故事
一位老僧,已敲了六十年的钟,他记着师傅圆寂时的真言:你的钟声感动佛祖的时候,会飘来一件金光闪闪的木棉袈裟,它会度你到天竺国的天龙寺,做长生不老的住持,接受举国僧众的顶礼膜拜
六十年飘忽,钟已老了,它的声音掺进了风雨雪霜的萧瑟与凄冷,已变得浑浊,它也成为破烂流丢的一口锈钟——即便撞击的地方仍是鲜亮血红
老僧,已奄奄一息,静静地躺在塌上,望着窗外的钟,无怨无恨,无嗔无怒
他知道那个时候到来了,自己的虔诚将与肉身同在这口中旁隐没,而钟从此将空挂在那里,再无声息
突然,狂风骤作,暴雨倾盆,天地间黑漆漆一片,一道道利闪直直劈了下来
随着震彻心肺的一声轰隆巨响,罗浮山裂了开来——而且是在老僧与钟之间直直裂了开来
老僧看着钟愈来愈远了,一股鲜血彩虹般喷射出来,他吐尽最后一口元气,双眼中放出两道绚烂夺目的五彩光华
与此同时,悬钟的铁链绷断了,老钟一头栽在悬崖边,翻一个滚,直直坠入奔腾怒吼的海中,激起一道长长的白练,如巨幅的哈达,飘荡于罗山与浮山之间;迅即,又消失了
两山开始下沉,海水渐渐漫过山顶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风停了,雨息了,云散了,一切都平静下来,大海依旧如往日般雍容
除了水,也许这世间从来就不曾有过什么
太阳出来了,一道七彩的虹挂在蓝蓝的天上
灰袍先生晃着小脑袋似乎意犹未尽,洞口又出现了一个娇小的灰袍女士,尖声尖气地嚷着:“小七又哭了,看孩子去!”洞外只剩下我,准备下一次的一百杯葡萄酒
早起一个小时,您将赢得文章/一只飘在空中的猫1一位资深人士向我算了一笔账:如果您每天早起一个小时,那么一个月内您会比其他人多出30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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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个帐户的计算很感兴趣,除其他事项外,我立即着手实施该帐户
嗯?江边也多了个身影
哦,从来是楚辞
这位有点神经质的美夫君,戴着高冠,身披广袖,腰佩香草奇花,不可一世地在那儿散步
人们总赞美他节操高贵,可谁也没有见过他云的车、风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