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红灯笼,水墨的木屋间便添上了许多鲜红的色块,这样上色后,柿树表面上很字根表,但我感到了它骨子里透着的骄傲
柿子熟透了,寨子里的乡亲来玩的时候,母亲叫它们尝尝柿子的美味
他们就笑起来,脸和柿子一样好看
其实,父母并未忘记房屋前面这一株树,只是不忍心摘下它仅有的三五个果子
这株柿树生活在香椿、苦楝、葡萄的阴影下,从小林黛玉一样病兮兮的,瘦弱得仿佛经不起一比微风吹拂
每次刮风下雨,我总是担心它会折断
让我欣慰的是它反反复复前仆后仰之后仍然瘦瘦地站在那里
父母不时看看它瘦弱的向上挂着的三五个红果子,我能理解父母心里的想法
面对在阴影里挣扎的柿树,我也只能常常默默看看它,看看它红红的灯笼
葡萄在木屋前面左侧,先是有个小棚子给它稍稍伸展一下
后来,院子大门改到这一侧,棚子不得不拆除
它一下摔到地上,而且挤成一堆,这显然不行,父亲忍痛砍掉它
它的伤口一直流出汁液,那是它的血啊
父亲用泥土把它的伤口敷上,然后用塑料薄膜为之扎上
第二年,它又长出枝来,两年时间就攀上苦楝树
空间虽然小,但它还是在长
无论是在棚架上,还是依附在苦楝树上,它的果子,真的很甜,以致每年葡萄还青青的时候,人们路过时总是对它张望,颇有点望梅止渴的味道
葡萄熟了,见者有份,谁来玩,都可以吃到
围墙外边是小路,小路外边有一排树
其中,石榴、板粟、枣树各一株
这三株果树并没有什么收成,它们在季节的安排下开花、结果,果子未及成熟就被寨子里不懂事的细伢仔摘下,或尝食,或把玩
它们不气不恼,也不悲观泄气,年年花开果满
父亲也不指望它们有何收成,只要它们是一道风景就行
2005年8月至9月
父亲是村上为数不多在外工作的国家干部,这是让他一生最感欣慰和自豪的事情
说来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在我父亲不满五岁时我祖父就去世了,我祖母一个二十几岁的妇道人家,处在一个封建大家庭中,必定是受尽了难以想象的鄙视和冷落,才下了决心要让唯一的儿子出息成栋梁之材
她让他上学、参军、入党,一步步成为国家干部
也因家庭的贫困,我家成了族里唯一不是地主富农成份的贫下中农,这在当年兴成份论时可是难得的家庭名片
物资寰球也有新的认知
大概是受了他的影响,所以那阵子,我迷上了写打油诗
直到现在,我对于打油诗还有一种割舍不掉的情感
由于是悄悄的,怕大人察觉,一发端老是只打下来一两个,伯仲姊妹多的呢,也各人只分得一两个
落下来的杏,放到水盆里洗一洗就进了肚子里
急迫火燎的儿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用手大概在衣物上搓一搓,径直就塞到了嘴里
那然而世界第一美味,绵绵的又萧瑟的,甜甜的又酸酸的
厥后我一下子就爱好上了那英的歌,就像那一代的很多人一律
我质疑是否那英那绵软的歌喉惹起了咱们谁人期间对杏子的回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