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流水从她的头上,酣畅地流遍了全身
流水所到之处,冰清而玉洁,芬芳而馥郁
是千万条幸福的线条在描写一种高雅的美,是母亲的手从女儿的身上抚过
女人是水做的骨肉,水就是女人的象征,就是女人的图腾,就是女人的命根子
其实人一生下来,灵魂便开始漂泊,漂泊久了,累了,就想找个地方歇一歇
文学、哲学、宗教都是很好的灵魂避难所
这也就是在现代科学如此发达的今天,反而有更多的人信教的原因
功夫迁返它的未来,空间奔走它的中断,我在一步之遥的外界打量万里之内的风波
即使一切都已不堪
即使泪眼再不能让彼此感动
即使,即使,一切都已逝了,去了,我们,我们是否仍要有一个华丽的转身
即使你不再是我的亲爱的,即使我不再是你的宝贝,即使那曾紧握的手已不再有感觉,即使面对彼此已如无星无月的暗夜,生活早如榨干汁的蔗渣,我们,我们是否仍要以一个优美的姿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