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抵达叮咚声的源头
在一个房檐、廊柱上到处挂着黄包谷、红辣椒的白族院落里,一群白族工匠正在忙碌地敲打各种纯银、白铜工艺品
那些包谷和辣椒串,很富有装饰性,眼前景致,红的红,黄的黄,白的白,像一幅油画
主人,一位年约四十来岁、相貌朴实的白族汉子迎上前来,邀约我们到堂屋前就座,并忙着为我们烹茶
几个年轻漂亮的白族姑娘抬头笑着瞟我们一眼,又埋下头去用锤子、錾子,在银器、铜器上叮叮叮,咚咚咚敲打着
她们头饰上的穗子也随着那叮咚声有节奏摆动着,摆动着,摆出一种极富音乐感的韵致
阿宽手中的照相机,开始兴奋地忙碌
这期间,我又借出差机会两次赴芮城,我们相会还是在风陵渡小镇
一次是三月上旬去辽宁沈阳调运日本落叶松苗,与你相会三天彼此过足性瘾
到沈阳后还给你捎了一双紫皮鞋,但不合适,最后转买
一次是五月上旬,我去洛南县考察该县核桃生产,我们又在风陵渡小镇相会,那次我旅游鞋都买好了,一起去登华山,但你考虑耽搁上课,我就在小镇小住
又是三天,那次我们常住的旅馆人满,只得在对面旅社二层木楼小住
晚上床板乱响,很影响情绪
那天晚上隔壁住有几位年青人邀我打扑克,我婉言谢绝,他们对我们的热乎事存有妒意,把扑克在那边甩得山响,并高声说了一些酸话,我们只好不吱声,悄悄地干活
白天我们散步小镇外油菜田,金黄的油菜花开的十分耀眼,我们玩得十分开心,一次我恶作剧把你摔倒在油菜田,你哭得好伤心
又有一次,在房间,你正在洗脚,我把开水冲进去,险些烧坏你的脚
这时,我简直是一个顽童,恶作剧
风起雨来,蜂去蝶逝
落英缤纷,绿水青青,眼角眉梢,堆愁积恨
千里除外,明月杨柳,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领会么,在一片大海中,惊涛骇浪,紧急隐蔽
阴暗气象更简单让夜幕光临
不到六点仍旧是暗淡一片
这时候其余一位共事老魏复电话说,买了十只大闸蟹,朋友家里再有二瓶故土的烧酒
平常相互很忙、连坐着谈话的功夫都很少
他倡导三人静静地喝上几杯吧
迩来百般的压力川流不息,过量的乙醇会让我有暂短的疏缓
似醉非醉中,我会忘怀十足,便当机立断地承诺了
一代代悄悄地开花,一次次静静地结果,一番番寂寂地滚落
永远都是这样,年复一年,花开有情,果红有意,可纵是彻骨红透,丹吐天涯,也无人愿会此番红意,招不来一丝丝眷顾,留不住寻芳的脚步,只能无声地来,无望地去,默默等待下一拨的轮回,依然是红果空挂,无言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