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好占小便宜,她给别人帮忙一上午,人家给她一把菜叶子,给她一根葱,她都觉得划算
36、老师,能不能约个时间,把高考的卷子讲了吧,还是那间教室,那群人,这一次,我们允许你拖课
偶然我试图闭着眼睛去忘怀白昼乱七八槽的烦琐,去忘怀活在酒囊饭袋那种枯燥,解脱那具荒谬人情底下的桎梏
我蓄意十足都在渐渐变换,尽管是气象仍旧情绪,更蓄意在每个时节里宠辱不惊,漠然生存!
此刻,母亲牺牲快十年了
在这十年里,我按照母亲的遗训,结了婚又有了儿童
但时间的流失,带给我的不过十年来与母亲的阴阳分隔,但却如何也冲不淡我与母亲共同的那颗心
这十年来,我不领会有几何个晚上是在惦记母亲的泪水中渡过,我更不领会有几何个晚上向母亲倾诉我的苦楚与痛快,波折与功效
那年,儿后代儿出身后,在重庆出勤的我一接到佳音,我在重庆的南山角下跪对着我身上带领的母亲的灵位,向天国的母亲大人报喜:
内心深处渴望一份温柔与体贴,渴望一份关爱和挂念,而今的我却极其吝啬,吝啬得甚至一句话也不想说,有谁?会有谁喜欢始终和一个沉默的人在一起呢?把思念的弦拨动,却不知道该想念谁,我把感情的闸门打开,却不知道这感情该付给谁
静静地听着忧伤的歌,从终点我又回到起点
“好久不见,还好吗?”电话里你一声轻轻的问候,一声絮语,我言语凝结
“想我吗?我不在的日子?”一句极其简单的问话,却让我潸然泪下,依然会记得当初你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