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就像坚硬的梯子,无敌
眼睛就像心脏中最红的火焰
燃烧是平静的,时光烟花绽放
眼睛就像充满故事世界的心
厥后,每候他与鸭一齐归房后,我才下田去捡,如许我便再也不受他不屑一顾的了,而我的趣乐也再一次得以遂意
我承认,刚十多岁的我已历尽沧桑
我已经站在了人生的尽头
那是真正的尽头,壁立千仞,悬崖万丈,黑暗和虚空无边无际
此后不管多么漫长的岁月,走了多远的路,见识了多大的世界,读了多少部书,都无法抵消这种致命的感受
只有祖母知道她的孙儿身上发生过什么,可是我和她之间隔着六十多年的人生距离,在我生命依然混沌的日子里,她坟茔上的草已枯荣了几个春秋
相继离去的还有另外一些老人们
再也没有人为我喊魂了,再也没有人在月光凄清的永夜讲述有关古屋和这块土地的传奇,那些让人惊惧又让人痴迷的鬼怪故事
而我已经在热闹的人群中厮混了好多年,身上沾染的气味自己也觉得陌生
夜深人静的半夜,我会翻出枕边的书,默念“连昌宫中满宫竹,岁久无人森似束
又有墙头千叶桃,风动落花红蔌蔌”这样的诗句,我对这种意境的迷恋由来已久,我无法摆脱少年时代的梦魇
笔尖在手中兜兜转转,碾转反彻却没辙飞腾舞动,究竟未寻到那感动肺腑送达心扉的“情”
无可奈何只能持笔寻字魂
认知的门路老是硕果累累,论理的踏步老是论断满满,一个多聪慧观点,一个多思维好多,互补着一齐上的春夏季秋季冬,也互立着相互的不期而遇创作悲欢离合的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