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二十有年前,我飘落在这片冷落之地,发端抽芽扎根
资源太少,比赛尖锐化
先来安家的,未然成型的,抢劫着仅剩的资源
没有同类会恻隐你的存在状况,她们也须要存在,在麻痹求生中,相互倾扎相互篡夺,便是生存的十足
礼物是这样的:器材:7个大果冻,28只棒棒糖,7个透明塑料杯,钢笔,信纸,透明胶,石头
那是一次长达一天多的旅行,从一座城市赶往另一座城市
大部分的时间,车窗两边呈现给你的,就是一排排高大的白杨树,绵绵上千百里
你无法数得清有多少双树的眼睛在看着你
树很高大,一路阴凉,正好阳光不是很足
一路,就是那样注视着车窗外的树,没与车内的陌生人说一句话,搭一句腔
情绪不须要信用,和议与前提
它只须要两部分:一个不妨断定的人,与一个承诺领会的人
我不想不期而遇此后的谁人你,更不瞥见你拥着其余女子
孔丘的“食色性也”欺骗了我无数的同胞
我不太相信人在没有生命保障的情况下,还热衷于男女最古老的游戏
人除了求食的本能之外,最显著的本能莫过于求生了
为了求生,没有什么苦,也没有什么罪是人所不能忍受的
奇怪的是,在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面前,即迟早会被死神逮捕的前提下,人们依然或庄严,或诙谐,或潇洒,或痛苦,或生动,或颓废,或窝囊,或艰难,或诗意,或大咧咧地生活着
我从不鄙视那些自杀者,也绝不仅把他们视为发挥了求死本能的人
被国人奉为先贤的屈原,被今人敬为神明的海子,被学者视为大师的王国维,被少女视为偶像的张国荣……我是说,他们的死倘不是非自然的,没准儿就不是神明、先贤、大师和偶像
用蒙田的话来说,他们“用不着走路便达到他所想到达的目的地,比他所向往、所希冀的都更光荣、更显赫”,而他们的方法,又是如此的简单易行,不过是把自己非常超升的进步线,在最红的当儿——“啪”——剪断罢了
所以,每一个内心精致,且拥有足够思力的人,都不要轻易施舍那浅薄的同情心
他们若非先知,便是掌握医治一切痛苦之秘籍的神医
生命的美/千变万化/却终为灰烬——从另一个自杀者顾城的诗句来看,他们更像是了不起的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