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国众多的历史和传说里,常有这样的事情出现:一个人奋斗了一生,成就了伟名,可是,到最后,他竟被说成是三千年前的一个什么什么人的再世和化身,而跟随他的三千个忠勇的部下,也竟成了当时他身边的三千只什么鸟儿
世界真大也真小,自古以来的人真多也真少,少到了我时常怀疑我自已会是多少年前的谁谁谁呢?这也许是有道理的,因为我时常看到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青青的草,一年一度百年千年,他们不都是一模一样的吗?我们不是把他们只叫做草而没有叫作草之二世草之十五世么?大而言之,我们人与草又有什么区别呢?多少年过去,多少的人生而又死,他们也无非就是一些草而已,是一些没有区别的草而已
卞毓方:有人说温瑞安有明显的“小说散文化”,我认为古龙的小说也有明显的散文化的倾向
小说散文化造成力度,也给人以美感
我是1995年开始写散文的
我的成名作就是写北大的,名字是《煌煌上庠》,却有“散文小说化”的倾向
讲起“虚构”的问题,我以为散文就是可以虚构的
散文是艺术的真实,而不是现实的真实
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庄子的《逍遥游》不都是虚构的吗?但是我们还是认为它们是散文
我认为“虚构”不同于“造假”
绑住一颗心的从来是不离不弃的理念主义
乡间的榕树,也是闽东人博爱胸怀的象征,它是榕城的一道美丽风景线,闽东人的永远娇傲
而宏亮却快乐着,他蹲在地上用炭黑如墨的手抠着地上的土,头发乱草一样粘连在一起,脸上除却眼白和牙齿,其余的皆是多年不洗脸造就的如古铜般的“健康”色,他痴笑着,看着装卸工人们忙碌,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