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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现代人来说,寄信已成了一种奢侈
那天,我到市中心的邮局寄几件稿子,顺便想买50元的邮飘
谁知卖邮飘的小姐连声道歉:“对不起,早上我只领出来30元的邮飘,你下午来吧
”看来这就是他们日常的营业额了
把信投进邮筒时,也是一下子就落到了筒底的空洞之声
小时候,很羡慕大人寄信
怎么把信放进邮箱里,它就会跑到要去的地方呢?很好奇
我第一次寄信是在初中三年级,可那次没有贴邮飘
那时,看了不少爱情小说,就有点想入非非
总觉得班上的小琴特别耐看,真是愈想象愈美
就抄袭小说中的语句,偷偷地写了两页纸的长信,折叠成一只小鸽子,悄悄地夹到她的课本中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想象着小琴看信时的情景,一定是满脸通红吧,她会怎样给我写回信呢,我又如何再给她写信,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小琴没来,她的坐位上空空的
我正想侧面打听一下,班导师阴沉着脸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怎么小小的年纪就早恋?你的写作能力还很强么!”说着,便把我精心炮制的作品拍在了我的面前
我冷汗淋漓,爱情鸟早已吓得无踪影
在同学们异样的眼光下,我从此不敢正视班上的女生,特别是那个心目中曾经非常美丽过的小琴
寄出的信,犹如放飞的风筝,盼望它去与云儿风儿交谈,带回一点点追求的东西或慰藉,于是风筝身后总有一股线牵着,就像寄信后的心
信,可以载回一段友谊、乃至初恋,当然,也可以载回难堪与忧伤
譬如少年时的那只纸折的白鸽
然而,信可以寄托的,远不止是少年时的纯情和孟浪,信,还可以表达对亲人的问候、同学或朋友的关心
大学和刚参加工作那阵,几乎是每三天就要寄出一封信,而且,有的还超重呢,总有那些讲不完的话
工作了几年,特别是成家之后,信,就越来越少了
内容也愈来愈单调,有时就像拍电报:“近来好吗?有空来玩
”或者是“看到你写的文章了,还好
”已经到“提笔前想说的话很多,提笔后又无话可说”的年龄了
倘若那个还再三天寄一封信,反倒有鸡鸣狗盗之嫌了
人成熟了,话也就少了
给私人的信是减少了,给公家的——严格说是给报社、杂志社的信却是增多了
灯光下,全神贯注地给稿纸中的方格填满文字,连带自己的希望和幻想小心翼翼地放进信封,周周正正地贴上邮飘,怀揣着它走进邮局
然后,就在盼望中度过日子
结果自然是失望多于希望,但即使是寄出的稿件杳无音讯,那份寄信后特有的情怀,却是难以替代的
哔竟,自己的作品,至少已有一个读者——编辑欣赏过了
这些年,虽说写稿已用电脑,但寄稿子我还喜欢用信件
将打印的稿子折叠好放进信封,再在信封上写上邮编、地址和编辑部的名称,就有一种和编辑部直接交谈的感觉,稿子是否能投中,反倒显得次要了
生活在
广起云涌,樱放岸右,满树樱花,盛开树冠,不浮不躁
任风动冠摆,随性而开,开一树肝火樱颜,放一眼满目绯色,风振动的不只樱瓣,再有化不开的浓浓空境
瞭望岸崖桃曼舞枝,妖妖之华
跨过二道门,屋里讲究些,地面铺红砖,墙壁粘贴标语口号,红纸褪色发白,也有地方破损
地当央四张桌子,花脸书记一张,会计于连一张,出纳员,村长一张
在这个空间,还拦腰砌一堵墙,里间打铺火炕,被褥枕头齐全
是给值班人备用的
还有一条南环东路,也曾经是名门望族、封疆大吏,镇守城市的东南角
可自从盘旋东路很有预谋地从其头顶斜插过来,与之齐肩相遇之后,“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的感觉就日渐浓重
虽在此地也拥有了一席之地,但门前冷落车马稀,高级轿车轻易不会光顾;路面年久失修,坑坑洼洼,连自行车都避之不及
如此尴尬和落寞,但仍硬撑着一代忠良的门面,与别的路口一样享受着落日中六分天下的快感
春今秋来,功夫就像一个圈子,老是完备的交代着
这一季的秋,谁会和你一道观赏蔚蓝天际、云舒云卷?谁会和你一道感怀尝鼎一脔的凄美?谁又会和你一道拾起满地落红的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