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下定刻意戒酒仍旧很长功夫了,就由于饮酒简单诱发我原有的病症痛风与鼻炎
每当痛风光临,那种难过感那才叫忧伤,几乎是生不如死;而鼻炎的爆发,总让人得不到短促宁静
按照本人的临床体味,乙醇即是诱发痛风与鼻炎的重要因为
所以,我确定戒酒
在不饮酒的日子里,我基础上是善人一个,淡泊而充溢
据说魏晋时期的名士阮籍喜欢一个人驾着车游荡,没有目的地往前走,走到哪儿算哪儿,走到没路的时候大哭一场,再找别的路走,走着走着前面又没路了,再哭,走一路哭一路,荒草间谁也不在乎他的哭,他只哭给自己听
今天看来这绝对是一个很酷的人,这种风度我辈学不来,即使勉强学了也多半会被认为是疯子
我只是觉得我的思想漫游就像他一样,或者说我喜欢让我的思绪像阮籍的出游一样信马由缰,散乱而茫无头绪
曾经,我的天堂是那个记忆,母亲的天堂是我
如今,梦里依旧有记忆,依旧有天堂,而母亲的天堂,却已经在一万里的那头了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夜深人静雨落里,唯花开暖溪散步与君同怜,静夜回梦,夜不独眠,潇潇雨未歇,和风凉初透,画笔乌云难绸缪,吾心书难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