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艾青诗歌馆,外面已是华灯初放,夜色阑珊
音乐广场强劲摇滚乐震得大地微微颤抖,光怪陆离的镁光灯下一个个年轻的生命在尽情跳动
这些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不知他们是否知道祖辈创业时的艰辛?能否相信半个世纪前这儿曾是一片荒滩
只有广场旁那座军垦第一犁雕塑,在默默地向后人诉说着过去,展示着拓荒者当年肩挑担、人拉犁艰苦创业的一个瞬间
戈壁明珠——石河子,一座年轻而美丽的城
年轻的城市因为拥有军垦第一犁而自豪,因为生活过诗坛泰斗艾青而骄傲
我自豪,因为我是石河子人,我是军垦第二代
我骄傲,因为石河子浓浓的文学氛围曾深深地感染了我,让我的梦想变成了现实
(完)
忽然就大龄了,26了,有一丝皱纹倔强的爬上面颊,如石碑上冰冷的字昭示着生命的退缩,拿了一杯红酒,推开窗,天上飘了雨,冷风扑面,深圳的夜,一直在静默,深沉的像个伟人,天上的星星会看到,某一座大厦16层的阳台上,有个身影在并不寒冷的夜色里无语静默
看到这些残酷的分手签名后,我真的不喜欢它
我坐在一把木椅子上,抱着一把乳白色的吉他,给躺在床上的奶奶弹了一首爱尔兰小曲,固然途中不太顺,但截止仍旧好的
奶奶露出了一丝浅笑,用微漠的声响说了几个字,我经过奶奶的口型领会了,便用一切的勇气,撑起最绚烂、最阳光的笑脸送给了奶奶
但看着精瘦的奶奶,我再也笑不起来了,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可我不敢在奶奶眼前流下泪液
我把吉他轻轻放下,寂静地溜了出去,躲到一个边际中,把头埋在双膝中,无声地哭着
在那刻,这个暗淡的边际,只属于我,没有谁打搅,没有谁伴随,惟有凄怆与宁静的纠葛
可你不怨恨,也不嗔怪,心静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