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听筒里的声音,起初怀疑听错了,但又从中确定她的尾音
我甚至故作轻松的笑:怎么变成了一个老太太的声音?我其实在疑虑
仔细听,辨别语音
“出事后就这样,一直这样
”我证实自己的感觉
那一刻,我记起,每次文字问候她都说:现在不好
我一直疑问到底多大的事件?!此刻,沙哑的、声带类似被撕碎的声音,或者象电影里被模仿被配制了的声音
失真的,苍老
我扑捉到印象中的那个原声
感觉里不断地强化,强化着一种被损害了恐怖,对话持续,当中,她被外来的事打断,……一切在那个最后一刻停止,在回忆里越来越远
但我想的是,人需要对话,倾诉也许是疏导,是走向生的方向之岸另一种拯救方式,是希望,真实更需要对方来证实,也许是一种必然,或者需要
欣赏女人如同品水
好男人,要懂得回应女子的如水秋波,要能温柔伸出宽大有力的手拭去美女眼角的泪水,要明了什么样的女子是什么样的水做之物,还要知道男子娶妻当如茶
站在平台上,听着细雨声,读着雕梁画栋梦,唉!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夜将过,东窗未白孤灯月
大成告诉我们:老板娘是一个寡妇,三十来岁,有一个七岁的儿子,她的丈夫在一次矿井塌方时砸死了
2、真像一场独角戏,而我即是谁人独立的懦夫,扮演这没人观察的哑剧,径自辛酸
分别了就做回本人,一部分的寰球同样有月升月落,也有时髦的刹时,把他归为回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