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墨客,但我在青妙龄的费解功夫,遽然间爆发了写诗的激动,我想,这不是一个个例,很多人确定和我有同样的体验,只然而我的回顾尤深,体验也很激烈,以至感化我此后的太长功夫的爱好走向(说其太长,是由于我与诗的拖泥带水此刻还没扯断)
在情绪的寰球里,没有谁比谁更高贵,惟有谁比谁更如实
一片叶是多情的水墨,经过了情思的描绘有了生命的琵琶,一朵花是多情的流星,路过了心灵的讲述有了灵魂的钢琴
不远处,一片笋叶自高大的竹笋上凋下,在静寂的林中发出“沙”的一声清响,——这时的笋叶还比较小,不是端午时节包粽子所用的那种
母亲又顺手从一棵笋杆上拈下一片,象我小时奶奶折于我的那样,折成一只棕红色的小勺,递于她的小孙子
孩子便兴奋的一把攥到手里,贪婪的又伸出另一只小掌
62、生是你的老百姓,死是你的小精灵
《后会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