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兢兢业业地生存在她家人蓄意她生存的圈子里,她连接接受着四周人明里私下赋予的无形压力,直至压力更加深沉
她在往期的哑忍和协调中,早已成了一个溺水的人,身材沉入深海里,难以透气
脑筋里的那根弦,哔竟在某一个临界点,啪地一下,断了
现在想起来,却又有多少哀伤在里面
没有腿,便没有了自由
失去自由固然痛苦,但是如果没有了生命,纵使有天大的快乐,也不能感知,也许失去生命才是最大的悲哀
我开始同情起那棵老槐树来,用它听不懂的语言默默地为它祈祷,祈祷它有朝一日从那个冬天的梦境里苏醒过来,不要错过了春天这个美丽的季节
当所有的人离我而去时,孤独寂寞像潮水般涌向我,我发现老槐树似乎微微颤动着它干枯的枝丫,向招手我致意,我们成为不通语言的朋友
姐姐第二天走了,我们都没见到
只记得前一天,姐姐离开操场回家时的情景——她红着眼圈,背对着我们,慢慢地离去
今天想来,那是多么孤独的背影啊
母亲把摘下来的香椿芽择好,洗干净,然后给全家人做很多种香椿食品,像是和上点面糊炸“香椿鱼”,摊“香椿饼”,或者最简单的“香椿炒鸡蛋”
有时候香椿芽太多而求不急吃的时候,母亲便会把香椿芽剁碎加上盐,再装进瓶子里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