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事情彻底打乱了我们快乐的节奏,两人的关系急剧降温,我们开始冷战,分手,又讲和,周而复始地循环
安洋说我变得胡搅蛮缠,不再是那个自信又从容的小女人
也许是我的步步紧逼让他失望,但不管怎样,都改写不了他已不那么喜欢我的事实
安洋的动摇让我变得更加敏感多疑,而他连象征性的解释也不再说,只是沉默,最终我们彻底崩盘
我们谁都没有再回头,像最初搭档时那般默契
悲伤的气味飘散在我生存的每一寸气氛里,是由于秋天是悲伤的时节,仍旧我太敏锐了呢?悲伤的人,老是简单震动每一丝情绪
我并不想悲伤的低吟,不过我不爱好人们老是赞美痛快的色彩,笑脸满面就能遣散一切的丢失吗?
如果前面是一个领域,它可能是更高的级别,这是真的
我走在风景的路上,我很难,我的思绪很远
那个公元262年的夏天在刑场上弹奏《广陵散》的嵇康,据说是中国历史上最可爱的文人
嵇康的品格和气质都要比阮籍高出一等
嵇康的心性比阮籍更明确更透彻,也更个性
嵇康“非汤武而薄周孔”,“越名教而任自然”,全然不理会那些传世经典,彻底厌恶官场仕途,只迷恋宁静自然、悠闲自我的人生境界
嵇康长期隐居焦作的山阳,后来在洛阳城外开了家铁匠铺,天天在大树下打铁
大书法家钟繇的公子带着华贵的车队来拜见他,他只瞟了一眼,连个招呼也没打,照旧与向秀埋头打铁
朋友山巨源举荐他做尚书吏部郎,他却毅然与之断交,并写了《与山巨源绝交书》,说他如何立身处世,自己早已明白,即便是在走一条死路也是咎由自取,如果要勉强他,等于是把他推入深涧;如果是想与他共登仕途,一起欢乐,其实是在逼他发疯
嵇康39获罪而死
罪是“莫须有”的那种
一个朋友霸占了他弟弟的妻子,反以“不孝”之罪将其弟告上法庭
法庭居然判了
弟弟也是嵇康的朋友
嵇康得知后除了拍案,就是写一封绝交书
万万没想到,这封绝交书却要了他的命
那个他在铁匠铺不屑于见的钟会在司马昭面前的进言决定了他的死
但是,出身此后,它所认知的寰球变了,它所依附的暖房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