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唱得最响,最亮,其实我是心里虚,想用这个来证明我和她没有什么干系
怕被别的同学看不起
可是糊涂的少年时代却伤害了一颗多么孤独的心啊!(想道歉,却没有机会了)
我明显感触那是一起划在我心中的创口,伤在她的手上,我却感触模糊作痛
我想找纱布裹住她的手,却未然来不迭了,情急中,我从身上穿的T恤上撕下一条布
离开的时候,是在春天
那个夜里,我尝到了自己的泪水,凉凉的还有酸涩的味道
“娃,涨水了,上学,我送你
”大人操心的
大人操心的是自己的孩子
母亲在上海市静安区一家福利院里安度晚年,102岁了,头脑仍然清醒,记忆力很好
每次我去探望时,她总会说起多年前的事,而其中自己童年时代在江西赣州的一段经历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