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央嘉措已随雄风去,化作了一朵乌云
奶奶说,人老了总会死的
约莫着那数量够解馋了,赶紧小跑回家
用水先把蚂蚱泡些时间,再清洗几遍,然后打开火,把油烧得热热的,将蚂蚱往锅里一到,再拿锅铲那么用力一挤压,挤压的目的只是为了蚂蚱可以均衡的让油渗透
不大功夫,那肉香就弥漫了整个狭小的空间
估计着熟透时,再放些葱花,起锅,品个小酒,唱个小曲,那个美味啊,现在回想还是垂涎三尺
几个傍晚,几个意,历来傍晚是遗失,长廊回顾满墙画,似乎白雪漫世界,身子冷了不妨添新衣,民心空了亦可住生人,就怕你是挥之不去的梦,她是憧憬不来的人,手捧灯火辉煌,捡拾落叶伪书夹,大概都没有忘怀,不过功夫不想再说起,就算把想重逢的都遇到了,只然而是轮回着一个又一个辨别
等一周过去之后,我的脸上的疙瘩从额头那片根据地开始撤退,大面积撤退,我几乎有些不敢相信,疙瘩撤退了之后,剩下的都是战争的痕迹,似乎是一种硝烟过后的沉寂,那张脸依然回不到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