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中的很多工作不是抑制的,而是本人创作的
所谓“不遗余力,听其自然”,即是不求而求,能做到最佳,其他的就天真烂漫
可母亲还是已经很多年没有亲手收割过麦子,城市的经纬已经把她与土地彻底割裂
她所能做的只是在一些麦收的日子中怀念过去的画面,而每当这些日子,看着母亲怀念她的过去和麦子,总有一个问题浮上我的心头:这种怀念,究竟是一种属于母亲的幸福还是缺憾?尽管每每问起,都会让我陷入混沌
小露珠沉默着
穿过牌楼状的宣化坊,进入大门,眼前是一条笔直的甬道,直通向大堂
这是知县老爷拍惊堂木的地方,堂前地上一大一小两块青石板据说是原有的旧物,称为“跪石”,分别跪被告和原告
站在这里,想到的都是戏曲中的县官形象,头顶帽翅一摇,手中朱笔一挥,人的生死已定
在我的印象中,他们只有两种面孔,要么是朗朗青天,明察秋毫,神奇得一如天人;要么是“三年清知府,十年雪花银”,愚蠢而奸诈
戏剧总是戏剧,但在人大于法的时代,又怎不把人异化为神或鬼呢?绕过大堂,经过二堂,看到左侧一株元代的桂花树,右侧一株南天竺,枝条蓬勃地立在三堂前
整个县衙三进院子,格局前后左右对称,与故宫类似
本就有“北有故宫,南有县衙”一说,不过,今天看到的大都已经过整修,不复是“秦砖汉瓦”了,只有这些植物,还在幽幽地吐露昨日的芳华
就像三堂前的那副楹联,经历了岁月的洗礼,依旧带给人们无尽的回味:得一官不荣,失一官不辱,勿说一官无用,地方全靠一官;吃百姓之饭,穿百姓之衣,莫道百姓可欺,自己也是百姓
看过县衙,我们坐车返郑,一路风尘,这次宝天曼之行就这样结束了
写于2004年4月15日修改于7月25日
此刻的咱们常常是一面旷废着芳华,一面又在悼念逝去已久的芳华,悲伤着那些早已回不去的时间
本来很多工作都是未知的,比方说,咱们的幼年芳华究竟还要连接多久,芳华里的恋情又能走多远,那些的那些,咱们都不决定,功夫的积聚,让咱们慢慢的长大,而日益老练的咱们发端学会不复去纠缠那些早已回不去的过往,不复中断在那些优美的幼年芳华中的回顾里,而是试着去篡夺保护,此刻的十足,有人曾如许说过:“当你老的功夫,坐在火炉旁,回顾起本人幼年芳华的工作,你结果悔的不是你仍旧做过的工作,而是你历来未曾篡夺的工作,以是别给本人留有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