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情绪,是浓得化不开的亲情
妈妈盈盈微笑的眼,爸爸和缓如旧的手,伯仲姊妹们团聚时欣爱好快的谐谑,再有那满满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桌热气氤氲的聚集饭菜,足以安慰任何劳累的精神,足以治愈任何流血的创口,也足以使漂泊的游子千里外跋山涉水,闻香返来
??远处的雨云,也想来沾点香气
飘到当顶了,酿出雨意了,可雨脚刚一点到粮架又飞快地缩了回去——怎么忘了包谷不能受潮呢!赶紧束一束身子,闪到一旁,脸儿却早已一块一块臊得绯红
10、包夜能做什么?包日
《后会无期》
此时,日升天正中,光线直晒,正是温度最高的时刻
父亲和母亲听到我的喊声,都才直起腰来,扯下肩头的毛巾擦一把被汗水弄湿弄脏的脸,回到地头,一起往家回
他们边走还不时的回头看看那片麦地,仿佛还有什么在牵挂着他们的心……
藕花赛湖上秋日的阳光有点凉
细细的微风从你的对面或侧面吹来,你就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双臂,想在风中飞翔起来
我外婆家就坐落在湖的东岸一座山包上,我小时就有过在这湖上飞过去的切实想法
那时我上外婆家,要从这面湖上过渡,最初过的是长渡,摆上几千米
后来外婆门前的圩堤修好了,长渡变成了短渡,只剩下几十米宽
有时遇上母亲少年的熟人,渡钱也就免了
然后那摆渡的老头子总要朝我笑笑,用宽厚的手掌摸一摸我的头,说:“你家外婆肯定高兴了,她的大头外孙回来了!”再到上世纪八十年代,短渡又变成了一座桥,这次我再光临这面湖时,又见到一条柏油马路从圩堤上伸过去
不同的时代,藕花赛湖的周围有了不同的风景,但湖水清秀的面目依旧,像往日那样沉默着
我在世俗与忙碌中,与外婆门前的这面湖也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