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的冰灾,牵动了世界,同声也牵动了海内
我喜欢我如今的这分生活格局,我一直认为不论你的生活是波涛汹涌傲立潮头,还是风花雪月卿卿我我,抑或小民情趣无欲而安,只要自己感觉是充实的、愉快的,就不存在厚此薄彼之差异,生命的美好全凭自己的一分感受,关键是你能否为曾经的心路历程设计出只属于自己的一幅蓝图,能否于自己的心路历程中把握住什么,抛弃掉什么
“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荫里白沙堤
”闲适的杭州就如同闲适的刺史白大人一样
唐代时,经济中心南移,杭州逐渐成为江浙一带经济与文化的中心
杭州的富贵生活彻底改变了出身微寒的白居易的性情,在料理政务之余,白刺史最喜欢的就是游玩与赋诗了,但优游生活中的诗作却难以流传久远,除了这首人们熟知的《钱塘湖春行》外,白居易在杭州的诗能流传于人口的几乎很少
白先生在杭州最大的政绩就是筑起了分水堤,把西湖分割出内外两湖,消除水患,变害为利,受到老百姓的热烈拥戴,也因此官做到了朝廷
文人思想的纤弱和意志的薄弱,很快使他陷于官场纠葛中而不能自拔,最后落得个贬官浔阳
历史总爱和人开玩笑,朝廷官场里少了一个碍手碍脚的清官,诗歌史上却添了一朵奇葩——《琵琶行》在白居易最失意的时候诞生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白司马与琵琶女情通相连的喟叹成为人们竞相传颂的佳句,在等级森严的封建时代,其实这也足以成为这位多情司马的又一罪名
与苏轼不同,居官僻壤的白居易已经没有资格承担这样的罪名,因为他已经对他们不重要了!
对于儿童的功效,偶尔我在想,咱们能否有点操之过急了?一个科学家,他的双亲偶然即是科学家,而身为熏陶的双亲,也大概没辙培植本人的儿童变成熏陶!一部分的智力商数,情商,情况的规范,也有大概感化儿童分数的上下
分数不代办什么,它不过测量弟子对基础常识的应用与控制水平,固然,我从不掩盖本人对高分数的探求,究竟,一切开销都理想汇报!
印度诗人泰戈尔写道:我抛开一切烦恼和疑虑,去追逐那无家可归的海浪,因为异乡人沿着道路走来,对我发出声声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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