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你这是?”我本不该问什么的,但却这样轻声地问她
我的老公是下层公事员
我是国学的英语教授,双亲做交易有年,家底殷实;我儿子在大学念书,孝敬记事儿
我在诤洁点菜的空档间去打接了几个电话
那晚我俩没喝一滴酒,吃完饭,天色已暗了下来
吃饭时我问他,相见那会儿你在思考什么呢,诤洁?他对我说:在他心间酝酿琢磨一篇叫《难得的重逢》的散文,写好了赠送给我
诤洁你真是万变不离踪,走到哪儿都有写作的灵感,我等着你写好它,然后读给我听吧!
有人喜攀谈有人热辩论,讨好的人也有讨好的世界回应,有人喜沉默有人热指点,互补的人也有互补的现实处理
梅老师唱完了,就一本正经的告诉我们说,这样的诗叫做打油诗
说到打油诗,他又联想到了张打油,还有他的成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