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端一遍一遍诲人不倦地应付那些已经一番让我窘迫难当的数学定理,当平淡无奇的化学元素标记在我的脑际里上蹿下跳时,我发端学着把它们安慰下来并一律地陈设成元素周期表的程序,当艰涩难懂的英语响在我耳边时,我发端辨别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的发音,我不复为“之乎者也”的古文特出句式烦恼,不复为了宣泄对物理的生气在百般科学家的图片上顺手乱涂乱画
事后飞叹息的对我说:“哎,算了,放弃吧!别人已经有男朋友了!”飞的这句话让我如梦初醒,似乎我已经忘记她有男朋友很久了,我只是把心伤投入在她和平常男生的日常交际了,忘却那个让丽拒绝我的主角
我觉得我真的有点本末倒置
但是我还是有点懵于飞怎么知道她有男朋友的,于是就问飞
飞很惊讶的说:“你没有听到吗?”我问什么时候,他说就是今天高数课啊,就是在扑在桌子的那阵子我们说的
我说这真不知道,麻烦你谈谈
雨从来鄙人,打湿了小楼的檐角,染绿了小山头,也羞红了墙边的藤萝花
下的功夫长了,楼亭间,起了很多烟霭,提防一看,像一个调皮的儿童,一手紧紧的锁着山头,一手紧紧拽着我的手,真叫人啼笑皆非
所以我总是起得很晚
如果上午有课,我会7点半起床
如果没有课,就睡到中午12点
然而,我却仍然傻傻地愿意为咖啡与人,也为那份象咖啡一样苦涩而多回味的感情,在键盘上随意地敲打下这么一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