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往是极早时便起来,先煮了猪食,做了早饭,然后才过来喊我的小姨
小姨当时正上初三,家离学校又远;所以天灰灰亮就得起床
为此,她常常怨声叹气,说羡煞了我:可以睡上美美的懒觉!我只是笑着乐
待到回头,太阳已经升得老高,姥姥她喂了猪,便过来喊我
再后来,上了初中,关于姥姥的记忆,便日渐模糊
反正是忙:学习,没完没了地;家里给予了太多的压力,没时间玩;所以姥姥家也便去得少了——及至后来工作,又漂流在外面,就更加是去得少了
去年的年底,我特意地去看了她一下
发现她说话做事都不比先前,人已苍老了许多;只是脸上的皱纹,却还是一惯地慈爱
我说“:外婆,你息着吧,让我来做饭!” 她却不依,连连说:“不行不行,你息着,让我来!” 没有办法,我只好让她去试试我带的衣服,顺便叫三姨缠着她唠些闲话
然后我和妈悄悄地给做了饭
流年似水,岁月无情,一转眼韶光便容易把人抛却
而今的姥姥和我,都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模样
只是我却仍然希望,姥姥再可以为我唱起那些儿时的歌谣,就像当年她送我上学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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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谁人电话号子攥在手里,来往返回,毕竟被汗水湿了
我翻开来看,八位数字的号子早就纯熟于心,然而仍旧攥着谁人小小的白色的有些脏的纸条,我怕,一旦拨出号子,本人会中脑中一片空缺
我上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正是批林批孔批邓的时候
学校每个星期六下午都要开批判会,教室后面的墙上还要贴批判稿和心得体会
每次我都会从报纸上抄很多现成的句子加上从广播里听来的流行语言,一写就是好几页
批判会上也总是代表我们班去念发言稿
几次批判会下来,我的稿子评比总是第一名,小小的心里很有些得意洋洋的感觉
王老师发现后,只对我说了句:“你个岁娃娃,晓得批孔是啥意思?晓得孔老二是谁?批判稿就当耍子,报纸上抄几句,念过就当风吹了
”
我昨天打电话慰问陆陆,问他累不累?陆陆用睡眠不足的声音回答:累
风还在刮,愈刮愈大,从来不过将伴生树叶子吹得萧瑟作响,此刻仍旧吹乱了枝条,吹弯了树梢
和风不复,疾风起兮云飞腾,疾风起兮关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