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我想,即使其时没有那棵大树投下的绿荫,咱们的幼年确定会少了很多欢乐
直到此刻,跟儿时的搭档联合,还往往回顾起在绿荫下大力游玩的局面,犹如昨天,感触万千
额其尔布今年已经17岁,却刚刚开始读初一
因为父亲早逝,母亲身体不好,两个哥哥也已成家,他成为了家里的顶梁柱,读完三年级便辍学在家干农活
20、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昨天,由《华夏恋情诗刊》主持,幽兰飘香文明传播媒介包办的以“华夏梦·七夕情”为中心的第二届华夏恋情诗歌文明节在哈尔滨健康国际养老公寓文明广场进行
再次看到升腾的青烟,无论我怎样挥舞手臂,那些青烟仍是还原成一柱,向上攀升
我喜欢不停地破坏它们的轨迹,像小时候搞恶作剧,反复地把邻居老奶奶的花镜藏起,终还是被她找到,追着我骂
那些瓦砾竟是长着翅膀的,不经意地盘旋在头顶,遮挡住阳光
痛,来自身体的所有方向
随着瓦砾飞升,不停的加速,终还是在引力的作用下,坠落
这一跌痛彻骨髓,撕裂般的痛
那些断裂的瓦片,闪着光亮,发出深深的霉味
那是几个世纪的味道啊?混杂着千百年前美人的沉香
用灰色的躯体祭祀所有的曾经,没有宰割一牲一畜,却看到血流成河
土地贪婪吮吸着红,复又吐出绿,这些象征希望的绿,披着流血的外衣,在风中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