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二十多岁,最佳的几个伯仲聚在一道也不复说废话胡说,奇哥仍旧两瓶倒,然而伯仲敬他喝到吐也喝
小花从军半年多,过年也回不来,说不想家是假的,然而没方法,都是为了生存
老孟有了东西整天乐,出来玩都得汇报一波
缘姐个性好了很多,涮完肉往张奇碗里搁
宇新仍旧想的最精心,张奇活着得跟他说
老本末赶快要出去闯了,结果能在哪待下还跟难说
这群伯仲一年能见的不多,不是网吧即是酒桌,然而历来没差过事,还没赶得及分别转瞬又要回去了,伯仲这一走又是半年还真有点舍不得
十一、端午节快到了,送你一个艾香粽,芳香四溢;送你一个薄荷香粽,凉爽夏日;送你一个莲子粽,身体倍棒;送你一个火腿粽,胃口倍好
然而,没有谁看到过“三号铆钉”的阳物,因为他从不进澡堂
但“三号铆钉”的右邻,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却不屑地说:什么破铆钉,分明像个豆虫儿
减去二十岁,不只更适合暮年人的身材情景
也更适合情绪须要和社会须要,犯得着大举倡导
回家我在鱼缸里放了两个易拉罐把小海龟放在里面,可以在水里游戏,也可以蹲在易拉罐上栖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