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还不用去想那么多
大力的梦想属于本人的来日
理念、探求似乎成了我的表面禅
踏着坚忍的步调,迎着阳光去实行我梦想的故事
愿你宁静,我将收回纸笔,为下一次函件的出远门,而让风有充满的休憩功夫
当下次函件出发时,风会马不停蹄,达到你亮着渔火的窗扉
你第一功夫轻启大概稍等短促,我的心跳,都能敲击出适合你语速的节拍
喜洲,那是通往大理历史内核的时光隧道
而渐北的路上,破出天际的枝杈随水流年,连潮潮的气氛也变得淡薄卷卷沙尘传扬而又凌厉,人命的颜色似乎就在这一点点的隔绝中变得浓厚,干枯
皎皎名驹,昂昂野鹤,思发泉涌,纸飞云落
这是一群消隐的大师,这是一群侍从了艺术最后归真于艺术的大师,他们塑像绘彩的一生似乎都在履行一句佛语:功不唐捐